"As a woman I am sexy, as a man I am plain."
  ─ Andrej Pejic

17/02/2011





ZEIT magazin:Pejic先生,你覺得自己更像男人還是女人? 

Andrej Pejic: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很男性化,但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很女性化。大眾覺得我很陰柔,但我同時保有男女性的特質。我對這樣的自己感到很自在。 


ZEIT magazin: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女性化的那面? 

Pejic:當我還是小孩時就對我媽媽的衣櫥很感興趣。大家都會覺得這個舉動相當可愛只要你是個孩子。但當我長大時我發現女孩與男孩之間存在著一條很細微的界線。 


ZEIT magazin:這個舉動在長大之後就不恰當了? 

Pejic:對,長大後再玩洋娃娃和化妝遊戲就不恰當了。我在8歲到12歲之間,拼命試著去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孩。但效果並不顯著。 


ZEIT magazin:你出生在波士尼亞,戰爭前短暫住過塞爾維亞直到8歲。這對人們來說好像不是對性別上自我了解相當尊重的環境…

Pejic:塞爾維亞確實不是包容力那麼大的國家。當我只是個可愛的孩子,我的情況就不會那麼容易被注意到。而是當我長大後,難熬的才開始。我一直很感謝我母親在那時期對我們的保護。 


ZEIT magazin:你父母親的家庭是怎麼樣的? 

Pejic:我父親是個經濟學者。現在在波士尼亞的旅遊業工作。我母親曾是位律師。當我們搬到澳洲時,她又再修了一次學位,現在她是位教師。 


ZEIT magazin:那麼你來自中產階級的家庭囉? 

Pejic:對,但戰爭過後我們的家庭經濟已不如以往。我更覺得自己是勞工階級的孩子。 


ZEIT magazin:對一個8歲大的孩子來說,剛去到一個陌生國家最難適應的是什麼? 

Pejic:剛搬去陌生國家適應一切真的很辛苦。新環境對外國人還是有差別待遇。當我還在學校時我還不會說英語,都是自己試著猜對方想表達的意思。但好險小孩的適應力比較好。我花了一年就學會英語了。 


ZEIT magazin: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時尚感興趣的? 

Pejic:早期我就有在閱讀時尚雜誌,而且我又很愛買衣服。但我從沒想過我會成為模特兒。


ZEIT magazin:你現在成為模特兒已經一年了。你是怎麼被發掘的? 

Pejic:我當時在墨爾本的超市賣水果。一位模特兒經紀人來向我買了草莓,並問我要不要去一下他們的經紀公司。 


ZEIT magazin:經紀人知道你是男的嗎? 

Pejic:他到經紀公司後才發現我是男的,但他們覺得我這種特質更能引起注意。 


ZEIT magazin:但我從資料得知你是在墨爾本的機場被發掘的。 

Pejic:嗯,我常被訪問到是怎麼被發掘的。我常更改內容讓對談變得有趣。每段故事都有自己的事實。 


ZEIT magazin:目前你是唯一可以同時代言男女裝最有名的模特兒。你第一次代言女裝是什麼時候? 

Pejic:我代言過不少澳洲品牌的女裝,但我第一次最隆重的女裝秀是1月在巴黎走Gaultier的Haute Couture秀。他們考慮了一下認為我確實有能力擔任女性時裝的模特兒,因為他們不確定我的身材是否可以,但我顯然是有這樣的身材。 


ZEIT magazin:開始接走女裝秀後,你走女裝場或是男裝場時有什麼改變嗎?

Pejic:時尚對於女性要求要比男性高很多。關鍵在於你怎麼走台步和怎麼擺動作。但當在男裝秀時你只要走出來就好了。 


ZEIT magazin:你會不時在男人女人之間轉換身分嗎? 

Pejic:我知道大眾對我的期望。打扮成女人的我很性感,但回到男人時的我就很樸素。 


ZEIT magazin:男性化就表示一定要很樸素嗎? 

Pejic:當你談到時尚的時候,沒錯。 


ZEIT magazin:其他模特兒怎麼和你互動的? 

Pejic:他們人都很好。雖然對我來說不是知心好友但也不是什麼會對我使壞的人。在走男裝秀時我通常都是最女性化的那一個。但即使是很陽剛的男模也不在乎我如此陰柔。 


ZEIT magazin:你平常私底下的穿著打扮是怎麼樣的? 

Pejic:我會穿男性服裝也會穿女性的服裝。好看的女裝價錢都很合理,但質感好的男裝通常都會很昂貴。 


ZEIT magazin:你會穿裙裝嗎? 

Pejic:如果有看到我喜歡的裙子就會穿。穿女裝對我來說沒什麼。我也會穿高跟鞋呀。 


ZEIT magazin:會化妝嗎? 

Pejic:不常呢。我又不是變裝皇后,也不想特意打扮成誰。我想要看起自然就好。 


ZEIT magazin:當你穿著高跟鞋出去時,要是有個男人想請你喝飲料,你會在什麼時候才告訴他其實你不是他所想像的性感美女? 

Pejic:我已經被請過好多次的飲料,而且我從來沒有在他們不知道我是個男的情況下帶他們回家。但大多數的人根本就不介意我的性別,仍然會請我喝飲料。 


ZEIT magazin: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。 

Pejic:讓我這樣說好了:愛情是沒有界線的。 






延伸連結:

原訪談出處:
"Als Frau bin ich sexy, als Mann schlicht" (德文)
翻譯原文:
Andrej Pejic TV and magazine interviews(英文)

ABC Interview:Andrej Pejic: The Way He is Meant To Be








噢,就生理上...我是個男人。





某些人把我當做女人,也有人把我當做男人。
不過這點也讓我覺得滿有意思的。










他同時擁有男人的俊美和女人的美麗,不管哪個部分比較吸引人。
我想他每次在鎂光燈下的表現都能滿足對他深感著迷的人。

不過,有些偏向女性化但卻誇張成分很高的那種就不再我入眼的範圍了(笑)。





The Butterfly Effect ;-)   


笑起來,真的甜美。

塗的漂漂亮亮的荳蔻指甲,和亮晶晶的蝴蝶飾品。
一點違合感都沒有,真的。







   

他是我見過擁有最自然的少女心的少年了(扭)!






“Sorry?” [Andrej Pejic @ Arthur Mendonça]


某天和朋友提到Andrej在面對媒體訪談是如何得體的應對。

她回說:「嗯,他看起來脾氣就滿好的感覺。」


因為聽不清楚的再次詢問動作,這種彬彬有禮的感覺,真的好紳士。
如果訪問時說的太小聲,得到Andrej這樣的反應心跳應該會漏拍吧(笑)。

這讓我想到每當台灣人聽不清楚對方問題或回話時,說的"蛤"讓我覺得實在有夠生活化的。
這連一個附有意義的字都不算,那只是狀聲詞呢(指)。

我的某個老外教授曾經提起過這個現象,那天他模仿的可真微妙為俏。

「蛤?!」









freiheit901:
kiss =3=


「啾咪!」






這作為結尾是最好不過的了。












附上原文網址,有興趣想要指教我怎麼翻譯的更好的相當歡迎。
如果你覺得我翻的很爛上不了檯面,也請多包涵我跟說你對噗起嘛。

如果想要轉載分享請別忘了跟我打聲招呼和著名出處附上連結唷。
雖然獻醜地翻了但也是花了時間一字字敲出來,也應該得到點尊重對不對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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